应该接受这种唤醒治疗。”孟姑娘说。
洛杉矶的节日是热闹的,和中国的春节差不多,店铺大多都关了门,大家都在家里聚餐开party庆祝。
街上看到的都是年轻的情侣们和来洛城旅游的人们。
陈豫北亲自开着车带着她去游览洛城的风景,保镖们的车子远远地跟在后面。
陈豫北幽深的眸子总让默默觉得不安,但是她下意识地不敢多问,眼光躲闪着他的探寻。
“叔叔,带我去看海吧。”
“好。”
长滩一带也有很多游人,多是情侣。
拐到不远处的沙滩,陈豫北带她坐下,陪她看远处的风景。
对于她的父亲,陈豫北知道的较多;但是他对于赵子善的前妻郭丽梅知道的却甚少,但陈豫北在整理赵子善遗物的时候见过她的照片。
那是一个沉静而秀丽的女子,默默并不是很像她,只有在安静沉思的时候,略带了一些她的眉眼。郭丽梅曾是赵子善的大学同学,和陈豫北同是校友,但她学的是俄语。她毕业后被选调到了c市的外办工作。当然,她是学语言的,去那里工作并不比当警察差,在一般
人看来只有更广阔的前景,也是令人羡慕的。难以让人置信的是,两个人结婚生了孩子之后,大约在默默三岁的时候,俩个人就突然离了婚。据陈豫北调查到的信息是,郭丽梅在离婚后不久就去了南方,从此音信皆无。而赵子善对两个人的婚姻也莫讳如深,只是一个人
又当爹又当妈带着这个孩子,努力地工作,直到在西藏牺牲。
陈豫北不知道怎么和默默开口说她父母的事情,他知道,已经结痂了的伤口再撕开会比刚割伤的时候疼十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