葡萄在他的里挤压滚动

作者:水木生溪      更新:2024-10-15 02:31      字数:3927
  

“够了!”

薛御捏住他的手腕,怒道:“你再这样,朕即刻便下令释冉的刑罚中,每日增加一百鞭刑,一百针刑……”

“皇上不知什么是【君无戏言】吗?”黎暮辞望着他:“你方才不是承诺了多少颗葡萄就是多少天减刑,希望陛下不要食言。”

说罢,黎暮辞还想要继续增加葡萄的数量。

薛御被他呛得头昏,眼看着黎暮辞要往里塞第十一颗葡萄,薛御连忙制止他,并且朝车外喊道:“廖远山。”

带着薛景延骑在骏马上的廖远山正和小皇子说这话,冷不防马车里传来皇帝的怒喝,廖远山定了定神,用内力回道:“属下在,主上。”

薛御夺过黎暮辞手中的葡萄用力捏碎,任凭黏腻的汁液流淌在指尖,他朝帘外道:“别院那边,释冉的水牢之刑暂停十日,让他好好‘休息’,你亲自过去给朕盯着不许有误,哦,对了,”薛御拿起桌上的丝绸手巾,慢条斯理地擦拭着自己的手指:“你记得多找几个人好好给释冉‘检查检查’身体,也好叫朕的母妃安心。”

廖远山闻言一怔,但下一秒,他便领会到了主上话中的含意,应道:“诺!属下领命!”

不过低头看了看一脸莫名其妙的小皇子,廖远山有些头疼地看向马车:“主上,大皇子还在这里……”

马车内的薛御也一愣,他差点忘记了廖远山的马上还坐着他的儿子,此刻车内的情景不方便给小孩子看见,于是他将貂绒大氅披在黎暮辞身上,低声道:“穿上。”

黎暮辞内力尽失,听不清他们主仆二人用内力传输的对话,只隐隐约约知道他们方才说了些话,此刻见薛御突然正经起来,让他穿上大氅,虽不解其意,但有东西披着,总比浑身赤裸来得自在。

“把景延带到车上来。”薛御吩咐道。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黎暮辞差点一声怒斥出口,这该死的薛御,小孩子就在外面,他方才在干什么,不知道有没有被孩子听见。

薛景延被送上父皇的马车时有些摸不着头脑,昨日清晨他醒转后便已经在他师父的马上,师父告诉他,父皇在后面的马车上,因为赶路累着了,所以要在马车中休息,薛景延当然不会逾距去掀父皇的帘子,于是便乖乖和师父待在一起,可是父皇从昨日起便没有下过马车,也没有露过脸,害薛景延还担心许久,以为父皇为了赶回宫来接他而疲累不堪,睡了两日还没有缓过来,此刻怎么又突然准许他上马车了呢。

景延掀开车帘,映入眼帘的是宽敞的马车车篷内,他父皇靠卧在软榻上,一旁有人端坐在桌几边看书,赫然便是那夜在北宫看见的男子。

薛景延大惊,不过他还算镇定,身为皇子,自小便被薛御丢给廖远山跟着习武,小小年纪面对突发状况倒也不慌不忙,有礼地朝父亲躬身,问安道:“儿臣给父皇请安。”

薛御抬了抬手示意他平身,招招手让他在一边坐下,薛景延听命行事,不过小孩子到底没忍住好奇心,一双亮晶晶的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一旁的黎暮辞直勾勾地看着,看得黎暮辞不好意思地轻咳一声,薛景延这才移开眼神。

“父皇,”他憋了许久,终于忍不住开口:“这位是?”

薛御懒洋洋地应道:“他啊------”

黎暮辞悄悄瞪他一眼,生怕他说出什么惊世骇俗的话来,不过幸好薛御还没打算在孩子面前放浪形骸,他托住下巴,笑着道:“这是你死去的皇祖父的黎妃,你应该称呼什么?”

薛景延心里想着,果然如此,这人真是皇爷爷的嫔妃,可是为什么会住在北宫呢。按照规矩,皇子称呼太妃或者太侍君们,应该为‘阿奶’,可不知为何,薛景延一点也不想叫眼前的人为‘阿奶’,他总觉得好别扭,不应该是这个称呼才对呀!

那……那应该是什么称呼……

薛景延憋了老半天,还是叫不出口,但是又不敢在父亲面前失礼,只能含含糊糊地朝黎暮辞颔首行礼,恭恭敬敬地道:“孩儿见过太侍君。”

薛御一愣,方才他明明说了这是‘黎妃’,但薛景延无视了这句话,依然称呼黎暮辞为太侍君,是啊,按正常情况,先帝的男妃确实该尊称为太贵君或太侍君,在薛景延的心里,黎暮辞就应该是封君的称号,而非太妃,薛御倒也没有不高兴,瞥了一眼黎暮辞,没想到黎暮辞倒是怔怔地看着薛景延,沉默不语。
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因为黎暮辞没回应,薛景延不敢抬头,薛御咳了一声,黎暮辞才反应过来,有些无措,薛景延的称呼令他感到一阵羞愧,虽然他憎恨厌恶先帝,然而名义上他依然是先帝的废妃,先帝也从未给予他侍君的名分,薛景延此番这样喊他,反倒令他无所适从。

何况,之前在冷宫灯火昏暗他不曾看清,此刻光线亮堂,他望着眼前小小的人儿,那俊俏清丽的五官长得并不像他的母亲祝贵妃,除了眼角一颗泪痣和薛御一模一样之外,其他的也都并不十分肖似薛御,不知道为何,内心涌上一阵柔软,总觉得这个孩子令他有一种熟悉的亲近感。

黎暮辞扯出一抹淡淡地笑,应道:“好孩子,快坐吧。”

薛景延规规矩矩地坐到他们下首,他是子更是臣,不能坐到君王的身侧,除非他父亲亲自把他扶过去,薛御从不曾与薛景延如此亲近过,所以薛景延不敢逾距。

马车内小小的空间里,弥漫着一股尴尬,黎暮辞后知后觉地发现事情不对劲,原本车外随侍的廖远山得了命令应该是掉转马头去别院了,而他一个冷宫弃妃,世人可能大多都已经把他遗忘,他此刻却出现在前往岐山行宫的路上,并且还和皇帝、皇子一乘,这到了行宫,众目睽睽之下,尤其姜太后、祝贵妃可都在,薛御要怎么解释他的出现?!

黎暮辞紧张不安,他此刻被大氅包裹着的身躯上未着片缕,后穴里还有十颗葡萄,只要他微微动一动,那葡萄便在他的小穴里挤压滚动,黎暮辞甚至都不敢大口呼吸,只得强行忍耐住异物在屁股里的难受,生怕年幼的薛景延起疑。

而薛御却仿佛知道一切,他斜眼好整以暇地阋着黎暮辞窘迫的神情,托着下巴欣赏他涨得通红的脸,似乎觉得这样局促不安的黎暮辞很有趣,薛御甚至还伸手从桌几上拈了一颗葡萄拿在手里把玩,一边用戏谑的目光打量着黎暮辞。

黎暮辞的耳根子都红透了,屁眼里那种饱涨感令他十分难耐,最深处的几颗葡萄时不时地擦过他内里敏感的凸起,他只得强行忍住呻吟,又不敢伸手去下面将葡萄抠出来,于是只能用眼神示意薛御,想叫他想想办法。

薛御一脸疑惑地问道:“黎母妃怎么了?怎么满脸通红?是不是马车内太热了,需不需要把大氅脱下来?”

这话一出,连薛景延都抬起眼去看黎暮辞,这马车用牛皮糊得严严实实,何况软榻上还铺了鹅羽绒,照理说马车内那么热,一般人都会把厚重的大氅脱下才是,为何太侍君情愿热得满脸通红都要紧紧裹着大氅?

而且这件大氅,薛景延越看越觉得眼熟,怎么好像他父皇也有一件一模一样的……

【本章阅读完毕,更多请搜索无名中文;阅读更多精彩小说】